我问她有没有马甲线,马甲线好帅啊,有的话给我摸一摸嘛,她淡淡地说了句没有。
没想到一个多月后的一次吃饭,我们谈天谈地,在一个话题结束后她忽然幽幽地说了句:“薛零一,我有马甲线了。”
我当时一愣一激动立马就过去摸,有了马甲线的罗伊就是特备大方,随便我摸。
不过话说回来,马甲线的触感真的不要太好,她现在的马甲线仍旧保持着,每次见到她我都要摸一摸。
后来她舍友告诉我,罗伊在宿舍桌上贴了计划表,表上的内容就是如何在一个月内练就马甲线,结果她还真的做到了。
如今也经常在微博上看到类似一个月马甲线的微博,看着我就想起了罗伊,并觉得她十分有毅力。
我们对出柜这个话题并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毕竟这件事还没发生,没法假设,并且一个不争的事实,虽然你了解你父母,但你却没法想象到时候他们会这么表态。
似乎也只能是那个说法,走一步算一步了。
哎,为什么这个话题这么沉重,沉重得我和罗伊说话的音调都变了,于是我画风一转,在床上滚了一圈说:“下周我生日啊,你有没有给我准备特别大的礼物?!”
她说:“第一次见有人生日和别人要礼物的。”
我哈哈一笑:“这不是让你见识见识嘛,别岔开话题,你一定要给我准备大礼物,这是我们和好后我的第一个生日,以前在学校,我生日的时候你不是在外面拍戏就是有事不在我身边,这次要狠狠补回来。”
罗伊:“可能不巧的,这次生日我也不在你身边,到时候只能给你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