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没想到,秦子双身边有这样的一个人。
她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又重新回头。
抱着药箱上前,艾浅道:“我有个问题。”
程圆圆给她一个侧脸,“问。”
艾浅上前一步:“刚才子双姐是把会议中断了去接我吗?”她在车上听得明明白白,有些内疚,终于找到机会问了。
程圆圆倒是笑了,拿着手中的笔敲了敲她的额头,“不关你的事,还正好因为你给她一个借口,那帮人就是应该给撂下,给脸不要脸,只不过你子双姐这次有点狠了,我担心后劲太大。”说到这儿她又笑了,“跟你说这些做什么,快去弄伤口吧,多可爱一张脸,留疤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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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浅抱着医药箱又回到了秦子双的办公室,她正拿着座机在打电话,见艾浅进来也没有避讳什么。
她拿着药箱坐在沙发上,先研究了一下里面的东西,拿了一瓶碘伏,一包棉签出来。
可困惑的是,这里没有镜子啊。
她苦恼,左手摸着嘴角,盲目地沾了碘伏往上弄,可惜好几次都碰着了手指,还歪了很多。
她放弃这个艰难的工程,脱了鞋直接将腿放在沙发上,然后挽起裤腿到膝盖处,果然上面被磨破了皮,难怪一直觉得疼。
因为一直没有处理,流过的血直接将裤子黏在皮肤上,她这么一扯,生扯下来膝盖又开始汨汨地流血。
她拿棉花止了血,又拿碘伏消毒,最后糙糙地拿了三张创可贴贴了上去,然后她又往里摸了摸,黑线了,竟然还有一处伤,正在她大腿后,靠近膝盖,视线看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