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离衣目不斜视的说:“嗯,我只要一松口,她就敢半夜爬上我的床,你信不信?”
关瑾瑜:“……”
你还是继续无情吧。话说回来……
“难道她半夜爬过你的床?”
“爬过,被我打了一顿扔出去了。”能预料到关瑾瑜下一句会问什么似的,薛离衣紧接着又答:“放心,你的人一丁点也没让别人看到。”
你的人……
关瑾瑜心头一甜,凑过去亲她的侧脸:“我觉得你好像越来越会说话了,嘴甜的跟那什么似的。”
薛离衣但笑不语,稍微偏了点头,甜美的吻正好落在她嘴角。
她将关瑾瑜按在一张路边的长椅上,说:“我去买两杯喝的。”
道路两边的梧桐高耸笔直,皮青如翠,叶缺如花,妍雅华净,阔大的叶子像是相思的巨手,挥舞着手掌在风里欢欣的摇摆着。
“瑾瑜,你这次过来是因公出差还是请假?嗯,就是……能呆多久?”
“我不回去了。”
“啊?”
“我辞职了,以后在这里陪你,再一起回国,”咖啡的温度烘得掌心暖融融的,覆在自己手背上的双手却更加温热,“而且我打算深造,所以已经申请了哈佛明年的ba课程。”
“那不就是校友了?”
“嗯,”关瑾瑜冲她眨眨眼,难得浮现顽皮神色,“应该是这个样子。”
梧桐树叶的响声越来越大,关瑾瑜的长发给风吹得凌乱不堪,薛离衣体贴的给她戴上帽子,揽着她的肩步行回住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