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秋抚摸着腕上的佛珠,一阵头疼。
焦chun生送顾砚秋上了出租车,抹了抹头上的汗,给顾槐拨了一个电话。
“顾总,我刚刚送走小姐。”
顾槐问:“你怎么说?”
焦chun生:“我是按照你告诉我的那些说的。”
顾槐:“她信了吗?”
焦chun生叹气道:“我也不知道,我吓都要吓死了,应该没说什么不该说的。”
顾槐却突然“嘶”的一声轻轻抽了口气,懊恼得很似的。
“怎么了?”
“上了她的当。”顾槐懊恼之余又有点欣慰,“居然算计到我头上来了。她早猜到我会跟你通气,这次过来,听到你和我言辞一致,肯定更加坚信我们在说谎。”
“可是……要是不一致不就更坏了吗?”
“是。”顾槐说,“她已经种下了怀疑的种子,无论如何都不会信的,她只相信自己查到的。我知道她请了私家侦探,在全国各地四处走访,迟早会查到她妈妈的老家。”
“那岂不是瞒不住了吗?我们要不要……”焦chun生不知道全部的真相,只知道自己所知道的和顾槐教给他的事实不一样。
顾槐打断他:“不行,过去的事早就随着一抔huáng土掩埋了,如果可能,我会把这个秘密一直带进棺材里。”
“顾总……”
“你好好休息吧,辛苦了。要是实在瞒不住……”
顾槐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留下一声叹息:“能多晚知道就多晚知道吧。”
顾砚秋将近凌晨一点才回到酒店,拖着沉重的脚步刷卡进了房门,在沙发瘫了一会儿,坐起来,拿过手机,林阅微在她说忙后回复了个“好”后便没了消息。
顾砚秋想了想,在聊天框里输入了两个字,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