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候再反悔简直一辈子不用抬起头了,于是赵清阁梗着脖子,不甘示弱的回道:嗯?确定啊。
——好吧,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先来。
薄珏抬手脱去了最外面的制服,随手折了两下搭在椅背上,拧干了毛巾朝她走过来,赵清阁反观了一下自己,外套早就被剥走了,衬衣、背心、内衣一共也就三件而已,好像大事有点不妙。
薄珏先把毛巾贴在赵清阁额头上,弯身把衬衣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两手捉住背心上的裂口,分别往两个方向使力,“嘶啦”一声,沾满鲜血的背心被抽出来扔进了杂物桶。
赵清阁:“!”
说好的一人脱一件呢?
薄珏一边帮她擦腰腹间的血迹,一边以对付小孩子的口吻哄道:我们在被监视呢,脱光了被人看到就不好了,回去我再脱给你看。你想看哪里就看哪里。
赵清阁腹诽道:看你这个女流氓吗?
薄珏手里的毛巾在她胸口停下,不动了,对上她的眼神,眨巴了两下眼睛,义正词严的一迭声质问。
——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我们可是合法妻妻,哪里算流氓了,你前几天晚上在我身体里的时候说要掐死我就不流氓了?我半夜睡得好好的你把我给翻起来折腾就不流氓了?我说了不要了你非压着我做到哭就不流氓了?
赵清阁面色一沉。
薄珏不管不顾的把被子给她拉上,盖到肩膀,言简意赅的总结。
——我呢,最多占点口头便宜,这叫假流氓,你才是真流氓,会咬人的狗不叫,真流氓从来都是披着君子的皮。
赵清阁脸彻底黑成了锅底,凡是不需要亲自动嘴的时候,薄珏一身浪劲儿就直冲外星系,十艘宇宙飞船都拉不住她!不行,她气得心肝儿疼,她这会儿要是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