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子点点头:“好,孩儿等着父皇。”
越贵妃适时地插上一句,和善地问道:“殿下喜不喜欢弟弟啊?”
“喜欢。”
皇帝摸了摸皇子的小手,才发现他手心冰凉,怜惜道:“朕不是与你说过,最近天寒,不必这么早过来请安吗?吴高——”
宫奴伏地跪倒,战战兢兢道:“奴才在。”
“不是叮嘱过你,叫你劝殿下回去么?不长记性的狗奴才!”
宫奴的额头贴在了冰凉的地上:“奴才该死。”
小皇子上前把宫奴扶起来,转头面对皇帝:“是孩儿执意要见父皇的,父皇政事繁忙,只有早晨这一会儿能见到,孩儿若是不来,今夜便不能安眠了。”
皇帝给他这一番话说得又是开心又是惭愧,他还当自己的儿子什么事都不知道,以为他天天都在忙政事。一个父亲的本能总是驱使他在孩子面前扮演一个强大认真的人,于是皇帝不动声色地拂开了越贵妃伸进他亵裤中的手,两脚踩进床头的靴中。
“来人,伺候朕梳洗,准备上朝。”
越贵妃恨得咬紧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