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为什么不自称奴婢?”
林笺将头垂得更低:“是,奴婢。”
“为什么皇儿这么多年都不与朕顶一次嘴,你来了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竟敢公然忤逆朕,你说说是什么道理?”
“属、奴婢不知。”
皇帝慢悠悠地说:“是不是,你和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林笺拿不准应该用什么态度,只好不卑不亢道:“奴婢每日都只与殿下玩耍,不敢多言其他。”
“他与你亲近吗?”
“奴婢不知。”
皇帝转而问向花奴和月奴:“这个孤星与殿下关系怎么样?”
花奴脑筋转得飞快,正待开口,身旁的月奴已经冲口而出道:“好得过分了,自从她来了以后殿下就不要其他人伺候了,连寝宫都不让进。”
花奴连连拽她袖子,月奴甩开她,大声道:“殿下还夜夜招她侍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