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这些,在登上火车时,她就已经想好了,这个假期就跟家里出柜,不管接不接受,都得把这个炸-弹给引爆了,免得放在那里,心惊胆战。
于是蒲湘南再接再厉,又开始吐槽起自己高中时班上的一位男同学。
——就是上次寒假回来,同学聚会时差点儿跟她表白的那位,至今还时不时会给她弹个消息,又不明说要干什么,发一些语焉不详的话。从跟他关系要好的男同学的意思来看,似乎是还没有放弃追她的想法。
蒲湘南吐槽完了,故作不经意地道,“都不知道这些男生一天天在想什么,真是搞不懂。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恐男了。”
“胡说八道!”接话的又是叶友兰,“你这是一竿子打翻了一船人啊。因为几个男的素质不高,你就对着所有男性开地图炮,怎么你爸不是男的?”
蒲湘南小声逼逼,“那你还不是经常骂我爸不可救药?”
“你说什么?”叶友兰神色一厉。
蒲湘南缩了缩脖子,“我说本来很多男性都挺让人绝望的吧?”说着又巴拉巴拉举了好几个例子,不知直男癌得让人想打人,就是哪对小情侣又因为奇怪的原因分手,甚至连那些极端的杀妻案都搬出来了,最后得出结论,“这谁能不害怕?”
但叶友兰也有自己的逻辑,“所以要擦亮了眼睛!你们这些年轻小姑娘懂什么?往往很容易就被人忽悠去了。所以得挺家里的,爸妈给你挑的,都是知根知底、沉稳可靠的人,这样不是就没有风险了?”
“你们就能保证自己挑的人一定是好的?又不是没有先例!”蒲湘南立刻抬杠。
叶友兰立刻道,“上回给你介绍的那个男孩子,哪里不好?人家也觉得可以跟你处一处,但我可是听说了,你老不回消息,人家男方还以为是你嫌弃他呢!在北京我治不了你,既然回来了,回头找个时间见见面,联络一下,别总冷着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