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理亏,唐粟只好委委屈屈地赞同了他的话,一双圆乎乎的桃花眼都因为良心不安而软趴趴的垂下去。

托尼觉得自己好像在欺负一只奶猫,但并不觉得羞愧还揉乱了奶猫的头发。

然后他揉出了一株安神草,在好笑中被迫进入睡眠。

唐粟确定他睡熟了,才报复性的伸手捏了一把他胡子拉碴的脸,感觉有点扎手。

“我是不是该给他刮刮胡子?”唐粟沉思,他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托尼,小声对贾道:“如果托尼睡得不安稳,你就叫我回来。”

“没问题。”贾说道。

即使被染成了粉红色,钢铁盔甲那流畅锐利的线条也撑住了场面,完全没有变得可爱。唐粟穿上柔软的毛绒拖鞋,踮着脚小心翼翼地向外走。他是去卫生间,但在路过战甲时又停住,踌躇了片刻后小声说道:“对不起。”

战甲的眼睛闪烁了两下,贾的声音响起:“你为什么要道歉?”

“这个颜色。”唐粟指了指战甲。

“确切来说,我只是在帮助sir控制它。”贾说道:“这不是我的身体,你不需要向我道歉。”

他顿了顿,又道:“您也不需要为此道歉,sir并没有为此生气。”

甚至还觉得只敢这么偷摸摸表达不满的唐粟像只生气了也只用肉垫打人的奶猫,可爱的让人想要把他抱进怀里揉两下。

唐粟看上去还想说什么,最终却没有开口。他伸手摸了摸战甲,钢铁的冰冷与厚重透过手掌,上面甚至还有激战后的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