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史蒂夫晨跑时没见到唐粟,史蒂夫还以为他昨天受了伤在休息,哪知早饭前来敲门,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露出一张红彤彤的脸颊。
唐粟整个人都是迷糊的,只觉得身子又重又累,还不住的流冷汗。他早上时便睡的不安宁,被敲门声叫醒后,立刻知道自己在发烧。
毕竟之前几年都是自己一个人过的,而人难免有生病的时候,发烧时他便吃两粒退烧药,待在被窝里捂一天,出了汗就慢慢好了。
这次他也打算这么做,所以拖着身体去开了门,还没等说话,史蒂夫便一把扶住了他:“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唐粟感觉视角升高,紧接着趴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意识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其实还好。”唐粟被塞进被窝后,轻轻咳嗽两声:“吃了药就好了。”
“把体温计夹上。”相处这么久,史蒂夫已经知道什么时候不能听他的,就当做他那细细软软的声音是在喵喵叫。
等让唐粟夹着体温计躺好,他才去楼下告知了唐粟生病的事,又拿了热牛奶上去。
托尼担心崽,几口吃完早餐跟着往上走。
唐粟正半靠在床头,小口小口的用吸管喝着牛奶。
那天淋了雨,不止是发烧这么简单,他现在嗓子也痛,吞咽困难,眼皮像是被千斤石头压着,只能勉勉强强撑起条缝。
“三十九度多。”史蒂夫看了眼体温计,眉头一皱。
唐粟双手捧着牛奶,眼睛闭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喝,那杯牛奶到现在连一半都没有下去。
托尼在旁边看了半天,伸手戳戳那红脸蛋:“醒醒,喝奶了,小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