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上前一步,从后背的虚空之中拔出了自己的十字金剑。
十字金剑自带圣光,将本身就亮如白昼的舞台下方照得闪瞎人眼。
安珀拉紧了屋子里的窗帘,整间屋子变得密不透风,一丝一毫的光都透不过来。
接着,安珀将亚七抱到了床上,继而,转身……
亚七立刻用另一只手拉住了安珀的手:“安珀……不要走……”
安珀低头,在亚七的额头献上轻轻一吻:“我不会走的。”
说罢,安珀直接爬到了床上,与亚七面对面,躺在了亚七的面前。
亚七看了一眼那厚实的窗帘,想了想,还是问道:“安珀,我以后……该怎么办呢?”
她现在已经是一只真正的血族了,还是这个世间唯一的一只血族,那她该怎么样在这个世间继续生存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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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珀走过墓地,看着那些或大或小,形态不一的十字架墓碑,不再划十字。
她站在墓地的中央,一圈又一圈地望向四周,却依旧感受不到亚七的气息。
雨水冲刷着四周的一切,她蹲下身子,摸着脚下的土,却无法判断出来周遭的坟墓哪座是新的。
她又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想着亚七应该没有遇到如此邪性变态的事情。
她想,这也许仅仅就是一件普普通通的失踪事件罢了,24个小时之后可以报案,她要是告诉警察叔叔的话,警察叔叔第二天马上就帮她找到亚七了。
最后,她深深地望了一眼这片坟地,离开了这里。
“哦……那……那你脖子这里洗干净了吗?”
“洗干净了吧,我也不知道这所谓的干净的标准是什么。”
“那……我帮你检查检查。”
“好呀!”
亚七趴在安珀的身上,离安珀更近,靠近安珀的脖颈,张开了自己的嘴——
然后,伸出来了自己的小舌头,在安珀的脖颈处轻轻一舔——
继而——
亮出来了自己那锋利的獠牙——
林谦头一次见睡迷糊迟到了惹出来大事的人这么理直气壮、这么光荣的。
一旁的伽罗为亚七说好话,道:“我也睡迷糊过,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德里红堡。”
泽熙诺拉也开始满嘴跑火车:“我也睡迷糊过,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自己喜欢的人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