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一挥手,房间里的灯立刻亮了开来。
可房间里这么明亮,却更是照得白茶无比凄惨了。
亚七将白茶抱在怀里,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白茶脸上的鬼画符伤口。
维洛见是亚七来了,诧异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同时,对着她喊道:“亚七,你快离开她,她的灵魂已经卖给恶魔了,她脏!”
到底是谁脏啊?
亚七瞪视维洛:“你才脏!”
安珀跟飞鸟说话,实际上是自言自语,说出了她困惑已久的问题,不是困惑亚七,也不是疑惑依涵,而是诧异:“老娘怎么就是个受了?”
飞鸟摇头,不是表示反对,而是表示不知道。
她继续喂鸽子,喂完了鸽子喂喜鹊,安珀估计她口袋里装满了鸟粮。
安珀这么想着,看到飞鸟喂着喂着,将鸟粮喂到了自己的嘴里。
安珀:“……”
好吧,原来飞鸟是个随时随地装着零食的馋嘴girl。
“唉……”安珀坐在飞鸟的旁边,看着黑夜的中的弯月,长叹了一口气。
“不用了。”亚七打断安珀,“我以后再也不学游泳了。”
之后如果还发生这样的情况的话,那她直接在海里等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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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我的亚七!你怎么了!”
这个时候,比安珀还要夸张的声音响了起来——是纱织!
泽熙诺拉听着纱织的声音挑眉:这到底是在担心亚七呢还是幸灾乐祸呢?咋听起来这么开心呢!
安珀直接怒道:“滚!”
安珀抱紧亚七,一个翻身,将亚七压在了身下,然后认真地看着亚七的眼瞳:“你放心,有我在。我答应过你的,有我在,你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的。”
——I promise.
不知道为什么,亚七觉得这句话比“我爱你”还要动听。
可这话语中的“又”又是个什么意思呢。
亚七懒得再想,爱意与欢喜像是清晨的阳光一般将似乎原先是灰色的心间填满,叫人暂时忘记与忽视所有的忧郁。
亚七也认真地看着安珀,凑前,亲了下安珀的嘴角,笑着:“好。”
好,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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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说好了给RB拍网综,拍摄的内容就是RB一行人来到栖海城旅游,很流水账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