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安珀委屈。她很肯定,她不管怎么表现,对亚七也依旧是酷炫狂霸拽的气质,绝对帅得惨绝人寰,可泽熙诺拉和伽罗这一口一个的小媳妇儿和傲娇还有受都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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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七与唐乐在会所里瞎跑。
唐乐还是不死心,道:“隐身和防身的东西没有,那没有什么易容术吗?”
亚七:“没有!”
“这个可以有。”
“这个真没有。”
“你确定你真的是驱魔大师的助手吗?”
“是的。”
“好吧,我现在连驱魔大师也在怀疑了。我与其相信你的话,是不是找个神父更靠谱一些呢?”
“就像《驱魔人》里面的一样,难道你想把神父也害死吗?”
亚七道:“玻璃?”
安珀:“怎么会呢?老公我如此爱你,怎么会送你玻璃呢?”
亚七没有接她这个话茬儿,直接将戒指戴在了手上,然后走到窗前,开始划玻璃。
——“……”一声又痒又难耐的声音响了起来。
一下不够。
——“……”刺耳的声音将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起来,似乎在它的面前,其他的声音都化为了虚无。
两下还不够。
泽熙诺拉看着安珀远去的背影,叫道:“老大,这样可以吗?我们可以杀人吗?”
安珀回头看向她,道:“有的时候,你把对方当人看,但是对方不会把你当人看,对方也不会把他自己当人看的。”
有的时候,对方会高傲狂妄到把自己当神看。
可是实际上,他们连人都不算,他们才是真正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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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珀又一次出现在了城南的公墓那里。
她感受着周遭的一切,直觉一会儿就要下雨了。
安珀走过一个个十字墓碑,最后站在的公墓的中央,望着周遭这如海一般的十字架墓碑,摘下了自己左手手腕的皮质手环,闭上了眼睛,开口,轻轻地念起了一点儿都不轻灵,反而十分沉重的话语:
“不,我当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