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半趴于桌上,手中的布料掉落而不自知,肤色细腻而泛着健康晕红,那唇厚薄适中,是最好看的桃红色泽。

她的浅儿真好看!

离远看时这般觉得,凑近看时依旧这般觉得。

因为林浅睡得实在太熟了些,以至于原本只是想要凑近看些的念头在此刻却显得不够。

带着几分痴意望着,方菲眼睫迅速的颤动数下,唇瓣紧紧的抿着,伴随着微急的呼吸声,手指慢慢抬起来,微带着颤抖的朝着脸颊碰了过去。

先是堪堪碰到就迅速的缩了回来,数秒后熟睡之人末曾被惊扰,那手指又再是探了过去。

就如同一只小心翼翼从壳里探出的头的胆小乌龟。

如是数回后,那胆量方才大了些,手指终是颤抖的停在那肌肤上。

对比于方菲永远微凉的指尖,林浅的身子总是很热的的,细腻的肌肤触感中,是那仿若传到心尖的暖意。

“浅儿,我…”

这世间的岁月静好约摸也就是如此吧。

她可以望着,守着,候着。

这个夜晚是方菲做过最出格胆大的一次。

非但用手指碰了林浅的肌肤,还用指尖轻轻描绘了那五官。

之后数日都觉得指尖微香,心头泛甜。

因为心头的那抹甜意,这个夏季竟是过得格外的快。

转眼又到了最易发病的秋季。

今年的身子似乎格外不争气,秋季不过半月,方菲就病倒了,一躺就是七日。

“小姐,你总是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今日你喝完药,我一颗蜜饯也不会给小姐吃的。”

“明明知道秋日身子最不爽利,怎么还会想坐马车去店铺转转,还一日转了四个地方,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