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也只在书上读过一些内容。”单冬凌认真地道,说罢,她忽然唤出一块灵笺,递到云篱手里,“云篱可以大致浏览一下,看看符不符合你家乡的习惯。”
云篱心想今天到底是个什么日子,怎么一个两个都主动塞这种灵笺,边在心里碎碎念,边听话地接过灵笺。
灵识一探,果然又是难以描述的风月事,描写却是十分详细。云篱自谓阅书无数,此时也看得双颊烫起来,就连刚才看齐袅给的漫画,也没有这种感觉。
看了一会儿,云篱得出一个结论。
她好像误会了大白狼。
原来大白狼的接受度比她想得高多了。
云篱没看完就直接把灵笺还给单冬凌,严肃问道:“师父,类似这样的书,您看过多少?”
“六本。”单冬凌平静答道,“借书的友人告诉为师,这便是道侣平时要做的事。但未来都市的住民是否也如此,为师并不知,故来问问你。”
“……”看着一脸认真的大白狼,云篱的心情很复杂。
她有点分不清,大白狼究竟是真单纯,还是压根不觉得这种事有什么好含蓄。
她原先以为大白狼是个天然呆,现在和大白狼相处久了,反而感觉对方更像天然黑。
抛去这些杂念,云篱反问:“师父是想和我实践这些事吗?”
她只是随口一问,哪知单冬凌却俯下脸,贴在她耳际道:“云篱若想,为师自然愿意奉陪。”
云篱懵了。
她现在就像一个母单到十九岁的单身狗突然被邀请拿证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