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粘腻感让她觉得不适,汤斯年将她搂在怀里,温声问她:“姐姐要不要再去洗个澡?”
姜望舒十分喜欢这个建议, 就套着一件汤斯年的t恤, 从床上下来,拉着汤斯年进了浴室。
浴室很大, 汤斯年举着花洒站在姜望舒身后,将水冲在她的雪白的肩膀上。水温不算高, 可姜望舒的肩膀还是泛了红。
她两手抱在胸前,背对着汤斯年站着, 黑色的长发用夹子束起, 露出自己雪白的脖颈。汤斯年一低头, 就看到了她肩膀那颗小痣。
汤斯年将她全身淋湿,将花洒往下挪, 像是给小猫洗澡一样,给她冲干净每一个地方。姜望舒下意识拍了她一下,以为她要做什么, 娇斥道:“斯年!”
汤斯年被拍的很疼,但仍旧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她借助着温水,把姜望舒身上某些密度不同的液体给冲刷掉。
一边洗,汤斯年还轻轻说:“姐姐,你真的很容易……”
她刚要说什么,姜望舒就转身,狠狠瞪了她一眼,“你闭嘴啦!”
眼神看起来很凶悍,可语气又是那么的软。汤斯年心口被撞一下,险些把持不住。她深吸一口气,俯身去吻姜望舒,狠亲了一口,她才劝谏道:“姐姐不要这么和我说话,你实在是太危险了。”
姜望舒吐槽:“你才最危险。”她说着,还拍拍汤斯年的手,“手手手,不要乱动啊朋友。”
“好好洗,不许玩别的花样。”
姜望舒生怕她再来一场激烈的搏斗,自己明天就不能站着去上班了。她现在腰软得厉害,可不想明天站着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