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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俩是师徒,行的事却僭越了师徒之间的该有的界线, 白姝妄念太深, 让对方好受又不好受,她是妖, 不守人的规矩,礼义廉耻甚的通通摈弃掉,越发放纵。

她用沾满水的纤细手指抬起白衣女人的下巴,迫使对方朝向自己, “师尊,看着我……”

当真僭越至极。

白衣女人别开了脸,低垂下眸子。

她却低低轻笑, 像是得逞了一般, 将女人搂抱起来,凑上去寻那红润的唇。

对方躲闪, 微扬起白皙的脖颈, 躲开这个吻。孰知正正顺了白姝的意, 她当即埋进白衣女人的颈间,将细密的吻都蜻蜓点水般轻柔落下,从颈肩到喉咙,慢慢磨着。

白衣女人耳尖染上绯色,欲推开她,却被紧紧挟住。

“好些了?”白姝问,嗓音压得很低,呷昵而轻挑。

怀中的人向来正经清冷,不回应这句污言秽语,玉白的手臂反撑在池边,半阖着眼接受她渡过来的妖力,。

等平歇下来的时候,白姝将她严丝合缝地拢抱住,抵在她耳畔轻声说:“晚一点去外面转转?”

白衣女人乏累地偏头枕在她肩上,神色空远,还没从余韵中脱离出来,也许是难以启齿,毕竟还被抱着,便淡淡道:“别问我。”

“那就去。”白姝在她唇上啄了下。

白衣女人再没有言语。

当年的大宅子雕栏玉砌,朱墙青瓦,庭院内外都种有合欢,这方天地中,方才进门的那里,素白的墙上原本爬满了碧绿的藤蔓,墙内侧生有一棵枝繁叶茂的高大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