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杵在旁边陶子言彻底成了一个透明人,张着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连身后的两个助理都替她尴尬,低声问着她什么时候回去。
陶子言等了十多分钟,咬着牙,笑道:“那唐老师,你和欢欢继续研究剧本,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
“你还知道打扰了啊。”时欢挑眉看她,“你一直站在这里,传出去怕是别人要说你在厚脸皮蹭热度,你知道什么是蹭热度吗?”
陶子言看看唐意秋,此时唐意秋眯着眸,虽然没说什么,可是那目光里分明欣赏,她险些把手里的巧克力盒捏瘪,“欢欢,你真会说笑。”
“那最好我是在说笑。”时欢起身,“你要舍得走的话,我送送你吧,毕竟咱们一个公司,平时又捆在一起,总得让你有什么写一写,毕竟你来一趟不容易。”
说着,她走到陶子言身边,用两个人才能听到声音道:“唐老师的热度只能我一个人蹭。”
陶子言咬了咬牙,没让她送。时欢哼了一声,折回去继续坐在唐意秋身边,拖着下巴盯着唐意秋,生怕她跑了似的。
“你看剧本,看我做什么?”修长的手指在书页上敲了敲,唐意秋皱着眉,不满时欢的分心。
“啊?”时欢回神,将她刚刚说的话重复了一边,又加上自己的解读,“你知道季语安为什么被赶出来,也不放弃,紧紧缠着秦知言吗?”
唐意秋沉默,时欢又道:“因为秦知言是她的信仰,她的救命稻草,她喜欢的刻骨铭心。”
唐意秋把剧本还给她,“你自己已经理解透彻了还问我做什么?”
“没有啊。”时欢耍赖皮,“我就知道季语安喜欢秦知言,但我不知道秦知言喜不喜欢季语安啊,你让我看看你怎么解读秦知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