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一愣:“那我怎么回来?”

“自己想办法。”

“行。”

贺临笛的语调微微上扬,池说很能明显地听见她的轻笑:“有意见?”

池说摇了下头,摇完才意识到贺临笛根本看不见她的动作:“没有。”

下车的时候,外面的雨势又急又密,池说连忙打了伞但还是被在地上反弹的雨滴给溅湿了裤脚。

贺临笛没有再跟她有任何的交流,车影很快消失在了她的视线内,池说悄悄呼出一口气,转身撑着伞离开了。

接下来的三天,池说从没想过自己的运气有这么好过,因为在贺临笛送她回家的第二天起,天气就雨转晴了。

地上的热气蒸腾,空气也像是烧烤的沸水,一待就让人受不了,池说依旧打伞,但是是为了防晒。

时间也过得极快,池说周末在家躺了两天,又迎来了上班。

开早会的时候,主管又下达了新的任务,要求她跟另一个同事今天去一趟在云城的一家公司,这个公司跟他们新越有合作,但有的细节问题需要她们部门去交接。

池说的痛经已经结束了,现在出门一点问题都没有,很快就跟同事带上了文件,拿着包下了电梯。

要去的公司叫奇遇,经营的业务范围是承包许多艺人的行程,他们负责搭台负责主持人等等,池说要跟他们交接的是一个影后的具体的活动流程。

一起的同事是个男生,叫何修齐,才二十二岁,来到新越的时间没池说久,人很不错,池说跟他从出发起一路有说有笑。

奇遇离他们在的写字楼有点远,坐车都坐了四十分钟,到达的时候已经快十点半了,在路过一个超市的时候,池说还停了下来,买了牛奶和面包。

由于周末过得没有规律,今早她难得地起迟了,往日吃早餐的时间也就没了,现在正好补一下。

现在的太阳已经不再温柔,池说在路边的长椅上坐着,何修齐在一边为她撑着伞,另一只手自己也拿了盒池说请他喝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