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乖一愣,她并不在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什么?”
夏周手中的动作一停,也跟着愣了下,旋即摇头回答:“不过分。”她开始反思起来了自己,“其实有时候想想,我觉得我们才过分,明明知道你不喜欢贺临笛,但却没有跟她拉开距离,还跟她当了朋友。”
池说摆了下手:“这点不用在意我,她人很好,你们跟她交朋友也很好,这个行为并不过分。”
曾乖敲了下桌子,语气激动地问:“下午啥事啊?别跑题。”
池说抿着唇没回答,夏周看了她一眼,给曾乖说了起来:“就是下班的时候吧,在电梯里遇到贺临笛了,说说要离开的时候,贺临笛拉住她的手腕说她没开车送自己回家,说说就说现在又没下雨,她才不送贺临笛回家。”她又看了下池说的脸色,发现一切正常以后,才继续道,“就走了。”
曾乖迷茫了,她另一只手是干净的,她抬起来抓了下自己的头发,满脑子问号:“难道下雨的话,说说你就要送她回家吗?”
池说点了下头:“可以这么说。”她顿了下,“那天不是下雨她送我们回去吗?作为回报她也这样要求我了。”
“”曾乖摆了下手,“那这不是你们说好的吗?前提条件是下雨的时候,这几天就是大太阳啊,你不答应也没什么过分的,不用觉得愧疚。”
池说呼出一口气:“我没愧疚。”
“那你问这个是做什么?”
“我”池说一副支支吾吾的样子,在她俩疑惑又期待的眼神中,什么答案也没给,自己端起橙汁又喝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