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曾乖,她不无担心地问:“刚刚怎么回事?”

“没事。”池说没有抬头,是贺临笛回答了这个问题。

贺临笛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是我的错。”

池说动了下耳朵,没有吭声,继续保持这个姿势。

曾乖叹口气,她走到贺临笛旁边的位置坐下,小声道:“你刚刚还说不放心她呢,我看你才是最不让人省心的那一个吧?”

贺临笛摇头:“才不是。”她转头看了眼池说,“我又不喝酒,喝酒的人才不让人放心。”

曾乖瞪大了眼睛:“那你怎么这么放心我?”

贺临笛歪头笑了声:“我不是放心你,我是担心自己打扰到了你泡帅哥。”她又做了个“拜拜”的手势,“你快去吧,我刚刚看见了,你明明都跟人家互扫二维码了。”

曾乖笑了一下,真的走了。

池说喝酒的量不会多,每次来这里都是一杯威士忌就够了,今天也不例外。

她在那趴着休息直到杯子里再也没有酒,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看了眼时间,就在群里发了消息说该回去了。

来的时候是九点过,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池说的姿势都没有怎么换,她的脖颈有些酸痛,自己一只手发消息一只手揉着上面。

贺临笛不知道去了哪里,池说也没有去关心,不过主要原因是她后面……睡着了。

她这么想着,自己也转了转脑袋,就看见在她身后三米外的茶几旁边在斗地主的四个人,哦不对,是三个人,夏周在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