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拿来滚床单可惜了。”曾乖接了下一句。
池说倏地睁开了眼睛,偏了偏头,看着曾乖:“你怎么最近老是有这种寂寞发言啊?真空虚了?”
“是啊。”
“我的身体已经成了盘丝洞了。”
“……”
曾乖换了个姿势,她撑着身体望向池说,好奇地问:“不过,说说,你有过性/生/活吗?”
“你是说哪种?”
“还能哪种,做到最后一步的呗。”
“没有。”
“操,这么单纯的吗?”
池说脑海里又浮现了沈渠的那张脸,她们当初也最多就接/吻而已。
池说用鼻音应了下:“嗯。”她把被子一拉,“别说这个了,两点集合,现在赶紧再睡会儿。”
“等一下!”曾乖却又在下一秒喊住了她。
池说已经闭上了眼睛,她问:“怎么了?”
“你说,何修齐还有希望吗?”
“不知道。”
“要不是出了这件事,我还觉得他挺好的,就是小九九太多了引起我的不适,也有可能是因为我作为道具却被瞒着,让我非常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