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这位同学请讲。”
“我是寿星。”
“我是老师。”
“……”池说接了过来。
等到上了车的时候,池说才听见贺临笛说了理由:“前阵子又被罚跪了,再加上工作站着的时候又多,膝盖就有点毛病,不能经常开车。”
池说握着方向盘愣在当场,她皱着眉,不解:“你已经这么大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惩罚你啊?”她渐渐流露出了一点自己的关心,“我妈都很久没有这样对待我了。”
说到这里,池说语气顿了下:“可能也因为她跟我已经不怎么联系了。”
昨晚睡前和今早醒来以后,池说都没再收到池母发来的消息,一条都没有。
贺临笛摇了摇头,没有搭话,池说开了导航,启动了车子。
车上的时候,池说想了想,问道:“那上上周在酒店的时候,会做那个噩梦是因为又在近期发生过吗?”
贺临笛“嗯”了一声,池说很能明显地感受到了她的情绪的转变,没再多说什么。
到达摄影展的地址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过后了,贺临笛从自己的包里拿了票出来,给了池说一张,随后两人一前一后地检票进去了。
来的是一个月举办一次的“云城摄影展”,因为举办的频率并不低,即使是周末,来的人也不多。
展馆的地方选在了一个安静的拐角处,里面的装潢和灯光都很到位。
池说进去以后,也受了氛围的影响,自己在贺临笛旁边站着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