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迷迷糊糊地点了下头:“我回去。”她仍旧闭着眼睛,“十二点的时候来喊醒我吧,我回去。”
“好的。”
池说这两天的感觉不是疲惫还是疲惫,但是按理说这些工作内容压根不至于到这么累的程度,但池说就是累到话都不想说,唱歌是她的喜好之一,但这一晚却一个字都没唱。
浑浑噩噩。
池说回到了家,半醒半梦间,胃疼让她直冒冷汗,不得不起身去接热水吃点药。
吃完药换了会儿,池说才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这才发现已经到了凌晨四点半了。
卧室里开了一盏台灯,池说盯着这个时间,慢慢缩起自己的身体,她抱着膝盖,靠在床头,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到了天亮。
这样下去不行,池说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做,于是她把依旧没有脱单的曾乖喊了出来,让她给自己当模特,她要练习自己拍照的技术。
曾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收拾了一番就出了门。
两人约好的地点是在杨柳河岸,这里绿草如茵柳叶青翠,是个非常合适的拍照地点。
曾乖就像是来野炊一样,背了个书包,里面装了水、零食和餐布。
池说看她跟哆啦a梦似的掏出这些东西,惊讶得很,她握着自己手中的相机,笑道:“曾姐,你这未免太夸张了?”
曾乖已经把东西摆放好了,她拍了下手,嫌弃地看了池说一眼:“你懂什么?这叫仪式感。”
这句话仿佛似曾相识,池说的脑内搜索了两秒,就得到了结果。
想起来了,在她生日当天的凌晨即将吃烧烤的时候,贺临笛也这么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