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没什么表示,只是说:【我先洗澡去了。】
贺临笛说自己要去旅游的那天是几号来着,好像是九月十九号?池说有点记不清楚,但如果真的是的话,那贺临笛还真是够准时的,说是两个月就是两个月。
要是心情还是很不好的话,还可以继续任性地请更久的假,不是吗?
那这次回来了,就代表心情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是吗?
“算了。”池说自言自语,“雨我无瓜。”
不过也正是因为贺临笛要回来的消息,才让池说意识到,原来现在已经进入了秋季的末尾了。
天气已经凉了起来,云城的街道上种有银杏树,池说每天坐公交车的时候,都能看见树叶在随风摇晃,仿佛在说“救救我,我不想掉下去”。
今天也不例外,又看见了在摇曳的银杏树叶,看了一路,也就到站了。
池说戴着耳机听音乐,太阳早就没有夏天那么嚣张,她就没再打伞。
走了十来步,她的肩膀就被拍了一下,池说往旁边看去,另一边传来了夏周的恶作剧成功的笑声:“怎么每次都上当啊?”
池说摘下耳机扬起唇角:“让着你罢了。”
两人并肩往写字楼走去。
进电梯、出电梯、打卡、在工位上坐下。
池说的作息很好,每晚十一点睡着早上七点半起床,稳定的每天睡觉八个小时以上,而且起床以后还要吃个早饭再出门,健康到不能再健康了。
因此气色也要比之前好了很多,起码再也没有出现过黑眼圈挂眼底的情况,这些时间里,韩瑜也有约她去通宵的时候,池说都以“要画画”为理由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