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点。”贺临笛附和了一句。
池说弯唇笑了下:“可我不是很想动了。”
贺临笛环着她的腰:“我没力气了。”
池说眉毛一挑,把脑袋往旁边偏了偏,只为了看清楚贺临笛的脸,但这个角度还是只能看见自家女朋友优越的侧脸,池说笑着道:“就这样,你还让人家岳科叫我表嫂啊?我看该叫表姐夫得了。”
贺临笛抬眼看着她:“不可能的。”
两个人就这样又搂了一会儿,池说才终于离开了这温柔乡,去了厨房倒水。
喝完水以后,贺临笛还是去床/上睡觉了,她的疲倦不是假的,高强度工作了一周又坐了三个多小时的飞机,既然不是铁做的人,怎么可能不累。
池说没闲着,进了厨房开始做饭,由于春节要到了,许多店都不再开门,所以昨天她还买了一些菜回来,现在在做的就是宫保鸡丁、炝炒空心菜和玉米排骨汤。
她在厨房忙活着,刚把宫保鸡丁炒好,在冰箱上放着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池说擦了擦自己的手,拿过来接听。
是曾乖打来的,池说还没开口,就听见了曾乖的带着哭腔的声音:“说说呜呜呜。”
池说心下一紧,连忙问道:“怎么了啊?”
“我知道那一天会来,但不知道来得这么快,也不知道原来我会为了这件事流眼泪。”
池说有些焦急:“到底怎么了啊?”
“沈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