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应了一声, 但还没决定好要不要请假,贺临笛替她回答了:“好的。”
池说无奈笑了下, 而后小腹传来的痛感更重了,额头开始冒起了冷汗, 贺临笛心疼得不行,到了家以后就开始烧热水,也从自己的卧室里拿出了药,等着待会儿就着温水让池说吃下。
池说已经倒在了沙发上,她的身体在冰与冷之间徘徊不定,让她难受不已。
贺临笛着急得不行,跟池说近距离接触了这么久以来,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池说痛经痛成了这幅模样,于是在水快烧好的时候,又立马约了贺家的私人医生上门。
贺临笛把温水放在了茶几上,把池说揽到了怀里,软着声音哄着池说:“先吃颗药,缓缓。”
池说的脸上已经有了层汗,贺临笛看得眼眶泛红,她已经把药放在了自己的掌心,听见了池说虚弱的一声“嗯”以后,就把药轻轻放进了池说微微张开的嘴里,然后又把杯子拿了起来,给池说喂了几口水。
池说把药就着水咽了下去,她咳嗽了一声,嗓音微哑:“苦。”
贺临笛立马又撕开茶几上的一颗糖,喂进了池说的嘴里,她心疼地道:“还好我知道你痛经,早就把这些备着了。”
池说的眼睛虚着,她望了贺临笛一眼,贺临笛看懂了她的眼神:“对,我不怎么痛经,我办公室里的药都是给你准备的。”她瞥开了自己的眼神,手却从池说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为池说轻轻揉着小腹。
在此之前,她已经搓热了自己的掌心。
池说的脑袋还靠在她的肩头,本来因为疼痛神情还紧绷着,可能是药起了效果,也有可能是贺临笛的温柔有了作用,池说终于觉得好了一些。
半个小时以后,私人医生上门来了,由于贺临笛已经提前说了症状,他来的时候也带了这方面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