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雾气太重,阴冷而潮湿,她整个人都冰凉凉的,好似没有温度。她觉得自己仿佛从来都不了解秦昭,没有摸透过对方,否则秦昭怎么会说出这种让人完全意想不到的话。
——这人既说了陆念之的坏,也是在贬低姜云。
离了她秦昭,姜云就不管不顾了,报复一般找了个“烂人”将就。
搞得姜云有多在乎一样。
她把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她自己又是什么人呢?
姜云把手机攥紧,与之对视,眼里坦荡。
秦昭喉咙动了动,许是接连两次都被打耳光让她受挫,她许久都没反应,也没吭声,眼睛更红了,眸子动了两下。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微抬起头,压着声音说:“你能不能听我解释一次……”
姜云:“没必要了。”
秦昭的嗓音都有点哑了,放得很低:“我跟你讲过,我只认你。”
姜云面色不变,没有半点动容,拉过去的动人情话出来都没用,她不掺杂感情地径直问:“你跟许知意有过几次?”
秦昭张了张嘴,瞧着她的脸,一瞬间又哑声了。
方才还在重温旧情,眼下就像大冬天里被泼了一盆凉水,冻了个彻底。
的的确确发生过的事,找不出辩驳的理由,更无法洗脱。
姜云真的是不给任何机会,这人说要解释,她就这么问了。
秦昭解释不清楚,回答不出来。
“不是要解释么,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