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蝶闻言皱起眉头,开始思忖:“不应该啊,我觉得她应当不会真的对你无意,只是意识不到罢了,怎么会没有反应,你做什么了?”
“我……我就……”柳罗衣说不出来。
“亲了?”尉迟蝶亮眼发光。
柳罗衣摇摇头。
“摸了?”尉迟蝶勾起笑容。
柳罗衣摇摇头。
尉迟蝶笑容垮了。
“你们两个还真是令人操心,不对,不操心她,只是觉得你我性子有相似之处,便想帮帮你而已。”尉迟蝶叹了口气,一边翘着兰花指拈去发丝上的树叶,一边道,“你们两个现在情况有些复杂,尉迟离从小便混在军营里,哪懂这些,更何况你们二人都是女子,她一时想不到也正常。”
“这个时候,你就要主动些,身为女子有个好处,便是能充分利用自己的优点,去撩拨旁人,你们二人情感够了,缺的是那份歪心思。”尉迟蝶放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
“什么叫,歪心思。”柳罗衣脸红了。
“你看,你脸都红了,证明你知道。擦个脸这类根本没用,你要做的是,充分利用所拥有的一切,去让尉迟离对你面红心躁。”
柳罗衣脸红得像个樱桃,她背过身去,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怎么可以。”
“你喜欢她吗?”尉迟蝶一叉腰。
“自然喜欢。”柳罗衣毫不犹豫。
“那不就得了,喜欢便去撩拨,记住,让她,面红心躁。”尉迟蝶冲她眨了眨眼,然后带着老母亲一般满足的笑容往门外走。
“大公主,你,你怎么懂得这些。”柳罗衣突然叫住了她,结结巴巴地问。
尉迟蝶脸上的笑僵了一瞬,便又恢复了,她风情万种地扭过头来,将流泻在肩上的头发掸到身后:“这你不用管,我尉迟蝶流连风月数年,这种事,没人能比我看得清楚。”
门开了,又关上,屋中又只剩柳罗衣一人。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尝试着将衣襟往开扯了一些,多露出一些白嫩的肌肤,却立马羞得重新掩上。
她紧紧地闭上了眼。
尉迟蝶说得很不正经,在她看来全是歪理,但却是病急乱投的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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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尉迟离打着哈欠走出门去,正好看见尉迟蝶从她门前一扭一扭地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