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装的!”
“少酸了!”
秦浈怀孕的消息传出,这些人的脸上仿佛被打了好几巴掌,生疼。
唐斯羡笑了笑,道:“我娘子不喜欢我留胡子,她说当初就是看我这张脸白白净净的,好看又下饭才肯嫁给我的。”
廖三郎:“……”
呔,依旧这么不要脸。
廖三郎走后,唐斯羡问秦浈:“累了吗,需不需要歇一歇?”
秦浈道:“我没那么娇弱。”
她倒是有点想造作一下,让老天来决定这个孩子的去或留。
“娘子,其实你还记得你曾经做过的梦吗?”唐斯羡见四周无人,问道。
“我做过的梦很多。”
“就是那个重复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梦。”
秦浈被她这么一问,想起来了:“那个冒出泉水的泉眼?”
“嗯。”
“记得,只是已经很久不曾做梦了。”
“娘子不觉得那是一个预兆吗?”唐斯羡打算往玄学方面靠拢,先让秦浈相信她的孩子不是通过什么乱七八糟的方式怀上的,也少将过错往自己身上揽。
秦浈心口一跳:“什么预兆?”
“娘子想想做那些梦的那段时间,跟你没来月事的时间,是不是重合了?”
秦浈:“……”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这不就说明这个孩子的来历更加诡异了?!不行这个孩子留不得!”秦浈紧张道。
唐斯羡生怕她做出什么自残的行为来,忙抱住她,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娘子,你试一下,想象你所看见的那个泉眼的模样,然后说你想喝泉水。”
秦浈觉得她的行为有些诡异,可是更诡异的怀孕都发生了,似乎也没那么无法理解了。
她按照唐斯羡的说法,努力回想那个梦里看见的泉眼。
“要静下心来。”唐斯羡提醒。
秦浈心想,这种情况下她要如何静心,莫不是被忽悠了?
然而在不知不觉中,她摒除了杂念,忽然之间就看见了那个泉眼。不过和当时冒着潺潺泉水不同,此时的泉眼已经没有泉水冒出来了。
“没了?”秦浈有些许遗憾。
不过她刚念叨完,那泉眼忽然又冒出了一小股清泉,然后很快就停下。仿佛一个身体被掏空的孩子委屈巴巴地说:“没有再多的了。”
这般可怜,秦浈都不忍心再剥削它了。
她捧起清泉尝了一口,然后道:“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