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干什么?”白颂实在支撑不住了,嘴唇渗透出了丝丝血迹,但即便如此,眼底依旧藏着倔强。

那一瞬间,萧澜似乎看到了被萧津送回来的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但却依然坚强地弯着嘴角安抚自己的白颂,眼神一顿,更觉愤怒。

以往的甜蜜亲和全都是假象,她所遭受的一切都不是为了自己,甚至还利用了自己,萧澜感受到了偌大的欺骗,她狞笑一声,眼神向上,但语气却极为轻蔑:“都这样了,我想干什么,你还能不知道?”

萧澜撩起她的衣裙,冷笑道:“我知道你最擅长装傻了。”

“你!”大腿被狠狠拧了一下,白颂疼的一个激灵,感受到萧澜越来越过分的手,她震惊地看着萧澜,狠狠蹬了一下腿,但她怎么挣脱得开铁链。

静谧的房间里响起一串叮叮当当的铁链声,白颂脸涨的通红,她羞耻的声音都在颤抖:“你,你放开我!”

“呵——”萧澜捏住白颂的下巴,另一只手更是肆无忌惮,“放开你?你是让我放了你?白颂,你是在痴人说梦吗?白国送给我的,就是我的。”

“不!”白颂失声叫出来,“我不是被送给你的玩|物,我是俘虏,你不能这么羞辱我!”

萧澜看着她无助的反抗,眼底满是兴味。

她凝视着白颂泪光闪闪的眼眸,指腹在她苍白的嘴唇上狠狠来回摩挲:“羞辱?你国公主可都是躺在床上,迫不及待想要勾引我呢?”她凑到白颂的耳畔,轻轻吹气,滚烫的气息烫的白颂一阵哆嗦,满眼惊惧,惊恐地打着冷战。

“你觉得你有公主高贵吗?”萧澜嘴角上扬着,但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瞳孔里几乎能淬出冰来。

“怎么,厌恶我,不想让我碰你?”

“不……”不是厌恶你,只是……只是怎么能这样?

就算是阶下囚,也不能这样惩罚人。

腰间不断传来剧痛,白颂眼底满是悲哀,咬着牙将一声又一声惨烈的痛呼都憋回去。

指尖一点血,萧澜捻了捻手指,抱了抱她。

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香甜,是昨夜里在她寝宫沾染的龙涎香。

怀里的身躯瘦削羸弱,仿佛一使劲就能掐断她的腰似的。

萧澜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偏过头再一次看向指尖妍丽的血红,眼眸暗沉,声音低哑:“终于有一件还算值得开心的事了。”

她轻轻吻了下白颂滚烫的耳朵尖,心情不错地低声道:“只要你不试图反抗我,放心,我今天是不会让你受伤的。”

白颂额头冷汗涟涟,昨夜里就受了一番折腾,此时早已支撑不住,即便是面上的潮红也遮掩不住她内里的虚弱,唇色惨白干裂,唇瓣微张,艰难地汲取着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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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了?”萧澜一下朝,就立刻赶来了内惩院,在注意到内惩院的看守者面色有异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白颂逃跑了。

记得三年前的那天也是个非常普通的日子,白颂一如既往地帮她穿好朝服,站在其按哦共门口笑意吟吟恭送她上朝,还说要等她回来试吃最新研制的糕点。

可她回来后,看到的不是白颂,而是通报白颂盗取机密外逃的侍卫。

那瞬间,萧澜是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