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从小身子虚弱,脸色常年惨白,甚至唇瓣的颜色都很淡,这羸弱的气质让她身上产生了一种倔强与悲凉交织的故事感。

她静置的时候,宛若一束沁人心脾的青兰,没有妍丽夺目的美,但胜在气质和韵味嫁给独特幽香。

不过萧澜总说她越狼狈越美,哭的越凄惨越美。

尤其是在被动用刑罚的时候,更像是一朵盛开到极致的糜|烂的引|诱人犯罪的彼岸花。

所以萧澜总是热衷于让自己掉眼泪,每次都要她眼睛红肿,体内的水分都被榨得干干净净才收手。

白颂不知这话是不是有意说给自己听的,只脑袋埋得更深了些。

下一息,萧澜的视线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即便白颂不抬头,也能感受得到她双眸中深沉压抑的无法言喻的炙热情感,宛若一座大山,陡然压在白颂的肩膀上,就将她的整个人都压垮。

萧澜走上前两步。

白颂的呼吸都停滞了,心里默默祈祷不要在上前了。

若是被白雅惠发现自己和女帝之间存在不正当的关系,那自己一定会在白国将自己除名之前被恶人先告状地直接打上白国叛徒的烙印的。

那她的名字将会被整个白国作为耻辱而记住,而她为了活命勾引敌国君主的事迹也会被当作反面教材流传下去。

那样她的名声就会彻底臭掉,即便死了也会遗臭万年。

随着萧澜的靠近,白颂的手脚逐渐冰冷,即便是在内惩院被第一次侵犯的时候,她都没有觉得这件事如此这般恐惧。

她不要,不要当云国的笑柄,白国的罪人。

白颂身躯僵硬无比,一动不敢动。

萧澜早就发现了白颂的不对劲,心头怒火盛起,她故意一步一步逼近白颂,沉甸甸的仿佛踩在她心尖上,。

最终看着她苍白的脸颊上汗如雨下,还是不忍心地停下了征战的步伐,冷声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白美人的替身宫女,好生伺候着,若是有什么差池,唯你是问!”

白颂见她没有在白雅惠面前表露两人关系的意思,身体紧绷的肌肉顿时松懈下来,吐出一口浊气,垂眸干巴巴地道:“是。”

萧澜意味深长看了白颂一眼,直接甩袖离开了。

白颂:“……”别走呀,你把我和这个中二病公主病放在一起,我不得被她打死呀。

但白颂还是想得太好了,她没想到白雅惠手里竟然也有着可以掌控她生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