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想为自己而活,只想自己高兴就好,管不了别人,也不想管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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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过后,白颂再也没见过夏且,给她诊脉的换成了赵太医。

白颂曾旁敲侧击询问过夏且太医的情况,但赵太医讳莫如深,一个字都没说。

不过不敢说就已经说明了夏且太医现在的情况很是不好,所以白颂也就不打听了。

而萧澜——

据说最近因为白雅惠要生了,她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攻打白国了,忙碌的甚至没有时间睡觉,难怪白颂也有好一阵没见她了。

不过不见也好,省的看到她心里堵得慌。

倒是白雅惠,找人传话来说要见白颂。

白颂正在看书,翻页的手指顿了顿,突然轻嗤了一声,淡淡反问道:“见我?”

她神色淡然,语气平缓,却听得传话的人心头猛跳,扑通一声跪下来:“姑娘,娘娘本想亲自前来拜访,奈何生产日临近,只好请姑娘前去。”

白颂怀孕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尤其是白雅惠那边,一丁点消息都没透漏。

再加上白颂并不显怀,虽然只是胖了一些,但大家都知道女帝非常宠爱白姑娘,每日非常精细地伺候吃喝,若是不胖才最奇怪。

所以这宫女自然也不会莫名想到其他。

白颂眼珠子转了转,忽然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容,这是这些天来,她第一次露出笑容。

像是终于找到了好玩的。

跪伏在地上的宫女就像是被猫捉住还没决定吃还是戏耍的老鼠,瑟瑟发抖。

白颂站起身,扔下手中的书:“那就去吧。”

宫女愕然,说实话,她不过是来传个话,根本没想过姑娘会去自取其辱,她本意也不想姑娘去。

毕竟一边是女帝的孩子,一边是女帝的宠爱,不管哪边出了问题,都不是她们能承受得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