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剪齐整的指甲狠狠嵌入皮肉,在肌肤上留下一道不浅的红痕。强烈的痛感却没能把小。腹烧起来的燥意彻底压下,她拧开浴缸的水龙头到最大,凉水从中汹涌而出,却只能稍稍压抑些许。

脚步声从外面传来,来者进来房间之后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又用椅子将其抵住才放下心来。女人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听得浴室里面的人愈发躁动不安。

“盛茗,盛茗你在浴室?”

“不然呢?”

纵然知道对方是出自于好心,但头一次处在这种状况下的盛茗却如同一头暴躁的小兽,倒是与前面世界里的隐忍大相径庭。不知为何,乔荔在听到她这样的声音后心情倒是好了不少,她宁愿看到愤怒,也不愿让对方一个人蜷缩在自己的世界里。

“那我能不能……”

话音未落,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轰的一声被拉开。站在门口的乔荔猝不及防被推了一下,脚一滑就朝后面柔软的大床上倒去。女人双目赤红,整个人欺身压了上来,纤细五指与她节节相扣。

另一只覆盖上来的手轻轻在锁骨上游走,盛茗离她很近,几乎是咫尺之遥,温热的吐息落在脸上。她浑身被水浸透,真丝布料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段,在床上洒下水渍点点。

虽然是忽然被撞开被迫躺在下方,但早已经就食髓知味的乔荔蓦然老脸一红,连呼吸声都是逐渐加重。女人显然是已经有点神志不清的模样,如同一只小猫般轻轻往她脸上舔了舔,却因最后一点自制力强迫着没有下手。

“盛茗?”

倒不是她对自己的老婆没兴趣,而是趁人之危的情况下并没什么意思,喜欢本就是两厢情愿的事情,而不是靠药物撑起来的情。迷。乔荔做不到当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但倒也自诩能算是正人君子,略一咬牙便将上方的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