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羿觉得自己最大的优点就是知错能改,不知错也能知道认错,心态好到炸裂。
狩狩不满意的摇头,认真的盯着钟羿的眸子直到在里面瞧见自己的倒影:“你要多管闲事,并且管的越多,我就越开心。”
“……”
“所以你现在要说,我错了老大,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和别人笑了。”
钟羿一呆,乖乖跟着说:“我错了老大,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和别人笑了。”
狩狩顿时眉开眼笑,摸着钟羿的头发,也故意揉的乱七八糟,还有好几撮翘的要飞起来了。
“真乖。”
“……”这句话就多余了。
“不和你说了,我要去学习了。”狩狩把钟羿凑过来的手臂拂掉,开开心心出了卧室。
曾经是钟羿的书房,现在是狩狩的自习室。
钟羿每晚都会摸着狩狩的手睡觉。
起先,因为记笔记手指磨的红肿,后来不知道遭遇了什么,很快就结了一层薄薄的茧,每晚摸一回,感觉茧越来越厚实了。
他家祖宗的手多嫩啊,剥个虾都怕被扎破,现在gān着写字这种体力活。
狩狩没和钟羿说,他不是记笔记磨出的茧,而是在书房里练字练出来的。
自己本来就是为数不多几个记笔记的人,如果一边肿着手指一边记,忍得住痛倒还好,忍不住时不管做什么补救措施都会让人感觉太矫情,他索性就磨出茧。
每天田田会摸,自己也会摸。
等自己毕业了,不知道这茧要有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