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人啊?”宋风时伏在金兰殊的身边,端详着他。
晨光从纱帘里透进依稀薄薄一层,像发光的纱一样覆盖在金兰殊的脸上,更映得金兰殊似白露chuī霜,冷的、白的、又美的。
宋风时这几天也没得好睡,便也趁机在金兰殊这位大美人身边好好补眠了。
二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金兰殊搂着宋风时的肩膀,问:“还gān吗?”
宋风时真没好气:“不饿?”
金兰殊点头:“行,吃完再gān。”
宋风时真服了:臭渣男。
金兰殊洗漱过后,穿衣打扮的,才发现了房间里多了一样事物。
当他发现的时候,目光就移开不了了。
在窗台边的小圆桌上,放着一小盆蝴蝶兰。和市场上常见的紫红色蝴蝶兰不同,这一盆是纯白的。青绿色的长梗上开出一朵小巧的白色兰花。这也让金兰殊想到了宋风时本人。非常秀气而巧丽的,比不上什么牡丹、芍药艳丽,但却很有意趣。
他们以前合租宿舍的时候,宋风时也养了一盆花。
金兰殊甚至记得,他送宋风时一条水绿色的丝巾,还将丝巾系在了花枝上。
现在,室内的这一盆蝴蝶兰绿色的梗jīng上,也系上了一条丝巾。
“是那一条吗?”金兰殊探身去打量,“不是。”
语气有些失望。
宋风时便解释说:“你送我的东西,我也不能退回来啊。当然不是同一条了。”
“那倒也是。”金兰殊点头,将丝巾解下来,“不过我也不戴丝巾。”
“你自己不戴,让花戴呀。”宋风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