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饼。”金兰殊在远隔重洋的太子爷背后激情rǔ骂,“他爹还挺厉害的,怎么生出这么一个玩意儿?”

和金兰殊一起吃饭的宋风时咽了咽,半晌只得说:“你还能承认别人厉害?那还不错。”

“他要是不厉害,我为什么在他手下工作呢?”金兰殊语气很自然。

“我以为你还挺不满意他的。”

“没有人能满意自个儿的老板的。”金兰殊断言。

宋风时笑了笑,说:“嗯,不过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放弃这个太子爷了?毕竟还是亲生儿子呢。”

“做得了他的儿子,就算不当CEO,每天在家混着都能够躺着花钱,这有什么的?”

宋风时却又皱眉,说:“只是他这庞大的家业,不就无以为继了吗?”

“那还不至于吧,就我知道的,他在德国就有一女儿,中国有一儿子,别处应该更多吧。”

宋风时的眉毛挑了挑:“他还满世界散播‘爱’啊?”

“是啊,我就说他人品不行。”金兰殊做老板被人背后说闲话,自己也背后说老板闲话,“可就算他那么倒霉,生出来一个个都不长进的,还是可以找个职业经理人打理生意、做话事人的。”

宋风时便笑了:“那你可以争取争取,当夔龙集团的话事人。”

“没兴趣。”金兰殊一边说,一边用筷子挑挑拣拣的,“唉,你怎么弄那么多青椒啊?你这盘到底是青椒炒肉,还是青椒搀肉?”

宋风时也没好气了:“多吃青椒,有益!”

金兰殊便在宋风时家里吃了顿饭,然后又自在地打开电视机看节目,跟个大爷似的。

宋风时也不敢开口劳驾金兰殊刷碗,便开口婉转道:“又做饭又洗碗,真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