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个例子,人在紧张的时候,手比较容易发冷,会变得干涩僵硬,对我们来说这是最致命的,会牵扯到演奏水平的正常发挥。”宛忱说完,突然一把抓住谈城的左手,仔细一瞧,还是以十指紧扣的方式。
谈城听的很认真,冷不丁接了这么个举动,没成想是被宛忱结结实实占了个大便宜,只觉得手心里像是砸了块冰,下意识握紧:“你手怎么这么冷?”
“因为待会儿该我上场了,我要赢回这局。”
“你很紧张?”
“很紧张。”
一脸担忧的问:“那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
一本正经的答:“你给我捂捂就好。”
谈城听罢,立刻伸过另一只手,将宛忱的右手牢牢裹在掌心,小心谨慎的捂一下,揉搓一下,来回交替着动作。此时他才发现,宛忱的手跟自己的手大小其实差不多,却更白皙,更纤瘦,带着令人心疼的骨感。
看谈城认真给自己捂手的专注神情,像有人拿着软毛刷往心尖上轻柔的刷了两下,宛忱嘟起嘴,继而叹了口气。
可真够要命的。
拿起小提琴往台阶下面走的时候,心里的悸动都没能停下来。
谢晚舟弹完,观众席上的掌声真切热烈,他站起来面向众人微微欠身,笑的温雅腼腆,实则内心正狂妄而又自负的叫着嚣。
秦安缩在后台一直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