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少年嘟着嘴,一拧身子回了房间。
秦龙跟着进门,细心的插上了门销关了窗户,两步过去,从背后抱住生闷气的少年:“你这是闹哪门子情绪?”
“你都半个月没来了,小亮想着龙哥一定是发达了,不稀罕小亮了。”少年势弱,说着说着不知真假的红了眼圈。
“哪能啊,”男人哄他:“龙哥这不是攒了钱就来了吗?”说着,掏出口袋里的两百块,直接塞进了少年的裤腰。
小亮想扭头,却被男人抱着动弹不得:“早跟你说过,谁稀罕你的钱!拿回去!”
“那哪儿成?”秦龙笑呵呵的就势亲住少年的嘴巴,含混的:“一码归一码,小亮这是开门做生意,龙哥哪能坏了规矩……”
“呜……小亮生意……卖女装……不是……”
间了没几分钟,少年就剩喘气的份儿了,哪儿还有辩解的力气?
破旧民居隔音不好,即使关着门窗,也关不住高高低低的呻-吟叫声。
草丛里,蛐蛐儿不知疲倦的叫着,被少年偶尔拔高的惊叫吓得停了一会儿,很快发现没有危险,又继续欢唱起来。
少年的尾音破了调子,又是痛苦又是享受,语无伦次,听的人血脉偾张。
“呜呜……哥慢点……小亮受不了了……别磨那里了……要,要,啊……”
那张吱吱嘎嘎的小破床一响就是大半宿,几乎毫无停歇,从九点半一直响到后半夜两点多。小亮断断续续的哭都哭不出来了。
“……你他妈……就是畜生……发情……没完没了……捅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