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上劲了?”秦龙笑,感受到青年挨过来的身体和随之苏醒的燕小二:“为什么?流水吗?你瞧,明明是首高雅的曲子。燕总你邪恶了。”
“少他妈废话!”回想那夜的颠鸾倒凤,食髓知味的青年迫不及待的想摘掉手套往外走,却被男人制止了。
“我觉得,”秦龙扳着青年的肩膀转了个身,变成背对自己面朝原石的方向:“你可以更进一步的和你的五千万宝贝思想交流一下。”
“出去再……”
“不。”男人慢条斯理的捉着燕喜的手腕,让那双带着白手套的手一左一右扶在石料上,有条不紊:“中装还有这好处?省了拉链和纽扣,松紧带这样直接一拽——”
随着压抑不住的惊呼,宽松肥大的丝绸长裤悄无声息的滑落到脚踝。浑身上下只着一件白色短袖小立领衬衫的青年,偏偏手上还带着白手套。
看不到,听觉就分外灵敏。
情不自禁屏住呼吸的燕喜听到身后细微的拉拉链动静,布料摩挲的沙沙声,跟着是男人靠过来强壮的身体和轻笑低语:“瞧瞧这一身齐整的白衬衫是谁?燕总啊,真是失敬……”
被他的话刺激的不行,燕喜喘息着咬紧牙关挤话:“不行就滚!”
悉悉索索撕包装的声音,跟着秦龙并起食指中指,粗粝的指腹摩挲过青年的舌苔:“你这么爱你这块石头,温度,湿度。你想过没有,或许可以更美妙……”
“啊!”出口的声音变了调,燕喜一下子仰起头。语言的刺激混着身体被拓开的些许疼痛,青年微微抽搐着脸颊的肌肉:“你、你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