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喜大咧咧的语气不改:“不抽,能淡出鸟来。”
“你又开始吸了?”男人直截了当问出口:“跟阿伦混在一块儿了?”
青年轻浮的打个响指:“秦老板别这样,工作之余找找乐子而已,我有分寸。我今天过来找你是有大事要说的,”青年吊人胃口的顿了顿:“越缙那个老不死的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秦龙这下来了兴趣:“他公司那边——”
“一团乱。”燕喜得意的模样:“他儿子一直不肯接手,越缙没办法,只能寄希望于公司的一位姓黄的副总能够辅助他太太,最起码维-稳维持生计。这下子越缙死了,公司彻底乱了。长话短说,这个姓黄的也不是什么好鸟,主动来找我。他全家要移民,就一个交换条件,套现。”
“太好了!”秦龙轻拍了下桌子:“把越家挤垮,珠宝市场就是你飞燕占据半壁江山了!”
“没那么容易。我是听说啊,越缙他那个儿子开始过问公司的事儿,谁知道这个逆子是不是到这种时候又后悔没听他老子的话了。”
“更好。”男人轻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跟越缙斗有什么意思,怼上正主才有意思。”
“我怎么听出,”燕喜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狗血八点档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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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把魏厘拉下来提前退休,长源你能不能坐稳执行总裁的交椅?”
靠在床头抽事后烟,秦龙左手有一搭没一搭的绕着青年柔软微湿的头发。
“我?!”商英累的朦朦胧胧都快去见周公了,生生被这句石破天惊的话吓醒了:“龙哥你跟我开玩笑吗?”
“怎么?没那个胆子?”秦龙斜睨他一眼,缭绕的烟雾挡住了他的表情。
“不是有没有胆子的事儿,魏厘怎么可能提前退休?”商英半撑起身体:“他舍不得的。再说他也不会允许长源改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