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手,”魏厘放软了语气,哄他:“有话好好说,你看这样多不合适。”
“多不合适?”秦龙不紧不慢的:“更不合适的事儿都做了,也没见魏总臊得慌?让我想想,在船上阳台的椅子上,那天晚上你自己坐在上面动的,一边哼一边看着远处的海景,至臻享受对吗?还有第二天靠港,整艘船除了工作人员只有咱俩没下船。那天玩的愉快吗?在顶楼游泳池里,是谁一边哭喊着不来了不来了一边往后撞的水花四溅?还有乒乓球台案上……”
“别说了,别说了。”魏厘哆嗦着白了嘴唇,气焰一下子低沉到萎靡不振,连男人不规矩的手都忘了拍开了:“那都过去了,就是、就是……玩玩,对吗小秦。”
“对。”秦龙答的很干脆:“可我不懂魏总这副君子之交的样子是做给谁看的?我这人一是一二是二,你干脆说在外面怎么疯都行回来一切归零,我秦龙不会纠缠,用不着找借口推脱。”
“你别……”魏厘的手软弱无力的从外围握住秦龙的大手:“别撸了……”
“瞧,它比你诚实,上劲了。神气活现的。”秦龙把下颌放在男人肩颈处,居高临下看着,食指和中指牢牢钳着:“魏总我好人做到底,我帮你打出来吧?”
“不用。”魏厘涨红了脸,用了力想挣开男人,却徒劳无果:“我问你件事儿秦龙。”
男人停下了动作,示意自己洗耳恭听。
魏厘咬了咬牙,那点酒意终究喷薄而出:“商英那个小崽子是不是跟你也有一腿?”
“你觉得呢?”秦龙吓一跳,面上还是维持着一贯的平静:“你怎么不问Tiger是不是也跟我有一腿?”
他赌对了。魏厘到底没有真凭实据,只是星点的蛛丝马迹加上推测:“商英每次看你就脸红,眼神躲闪着。我就琢磨那小子八成对你动心了,果然。”
秦龙放了心,双手向上搂住了魏厘的腰,说了句又下流又露骨的糙话,却是立竿见影有奇效:“不放心的话,一会儿回包间咱俩直接在沙发上来一发,总能消了你的疑虑。”
“松开,谁跟你一样老流氓不要脸?”话是这么说,语气却松了。魏厘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自己双手覆在了秦龙的手背上:“小秦,就算是玩玩,我也不喜欢你再染指我身边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