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个敏感的词惊住了。楚烈红着脸别开眼:“胡说什么……”
“认真的。”秦龙亲亲他的眼睑:“如果国内给结婚,我就直接带你去领证。只可惜现在还不给。”
这种近乎深情范儿的样子实在让楚烈有点接受无能。心里觉得甜,可是羞涩内敛的性子让他做不出慨然应允的举动,只能顾左右而言他:“赵焕会被你累死吧。”
“你确定这会儿要谈别人和工作?”秦龙老流氓的顶顶胯,蠢蠢欲动的某处精神抖擞的傲立着:“累吗?再来一次行吗?”
被这么认真严肃的问这么跑偏的问题,楚烈一张脸火烧火燎的,雷声大雨点小的驳斥:“你怎么这么大精神的?都……三次了。”
秦龙嘿嘿一乐,伸手往下探了探,在恋人怒目相向之前,满意的收回手:“想起一句老话。”
“什么?”楚烈傻乎乎的自己往坑里跳。
男人俯身,几乎贴在恋人耳朵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脑子慢半拍的回过味儿,楚烈羞的差点原地爆炸:“你给我滚……”
不肯滚的秦总跟楚烈闹腾着,伸手到床头柜摸套子。手下摸了个空,这才发现打开的这盒用完了:“马上滚,滚去拿套子。”
侧着脸看着男人线条流畅的身体跳下床,楚烈没过大脑脱口而出:“这两天怎么这么听话?原来让你戴你都不肯,非说感觉不好。”
秦龙顿了顿,没回头:“戴了能降低敏感度,时间更长久点儿。”
被这人信口而来的黄腔弄得羞臊,楚烈把脸埋在枕头上,小声咕哝:“不戴都得半小时,你是想弄死我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