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骤然明亮,滚雷轰鸣而来,白锦禾气得回房:“明早再起来晨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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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正好是周末,白锦禾起得比打鸣公鸡还早,穿好衣服下楼去跑步,走到客厅时,师父忽然问:“叫着对门的朋友一起吧?”
“谁跟他是朋友!”白锦禾气呼呼:“我根本不会跟他走近一步!”
说完,白锦禾关上门,一鼓作气准备先跑个十公里。
天刚蒙亮,楼梯内的灯灭了一盏,白锦禾刚踏出去一步,脚底打滑,整个人瞬间飞了出去。
倪山岚昨晚从师父那里打听到消息,正要一同出去锻炼,突然听见楼道内“咚”地一声闷响,心底一惊,连忙冲出去。
“锦禾?”倪山岚顺着窗外模糊的光亮,隐约见到下面有一处黑影,他试探地问,“是你吗?”
白锦禾疼得哼哼两声。
倪山岚心慌地跑下去,将人搂进怀里,打开手机光,照着寻找伤处,“哪里疼?”
“脚踝扭了。”白锦禾一动,疼得倒抽一口气,这具身子太弱,崴个脚疼得像断腿。
“我们先回家做预处理。”倪山岚将胳膊穿到白锦禾的膝盖下,横打将人抱起来,三步并两步迈上楼梯,侧身撞开门,熟门熟路地将白锦禾放进卧室里。
听见声响出门的师父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叔叔,家里有药吗?”倪山岚说,“锦禾掉下楼梯,伤到脚踝。”
师父险些以为自己听错:“只是崴脚?”
怎么着急得崴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