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怎么弄的啊!”
...
“呜呜呜,这个粽子它不听话!”
被安排坐在沙发上耐心等待美味粽子的齐景平只好叹息一声,认命地站起来将安晏身上围裙脱下来给自己套上。
包粽子这个东西不难,主要是安晏是个手残,手工活每一个行的,所以当齐景平快速包好一个并用红绳串好的时候,安晏只能坐在小板凳上发出一阵一阵惊嚎声。
“齐景平!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爸爸爱死你了!”
齐景平把做好的几个先放进蒸格里面,准备先把安晏那张叽叽喳喳的嘴堵上,再继续做给周围邻居送去。
“爸爸?反正我不会在床上喊爸爸。”
安晏选择性耳聋,规规矩矩坐在餐桌上等待开饭,毕竟不能饿肚子,掌勺的是爸爸。
沙发上传来手机铃声响,安晏想也没想就指使齐景平去接,齐景平只好擦擦手上的水,认命地接起电话。
“喂,哪位?”
话筒里传来颤巍巍地中年男声,有些口齿不清。
“是晏晏吗?安晏?”
“我是他爱人,请等一下。”
齐景平和安晏从不掩饰彼此伴侣的身份,所以不管是谁问都只能得到一样的回答。
安晏一听是找他的,担心是顾客打来的,立马从齐景平手里接过电话。
“喂,你好。我是安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