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濯知道, 让江行渊觉得自己的决定是个错误, 那是不可能的,他了解江行渊的性格。
江行渊闻言嗤之以鼻,呵呵一声说:“这个世界上, 只有钱才是最忠诚的东西, 不论是所谓的爱情, 还是亲情友情,任何感情都是废物,没有任何价值。”
江濯没有回应他的话。
懒得理。
一个偏执的老头,没有必要和这种固执已见的人争论,因为没用。
可能是江行渊也意识到自己这次过来,并不是来跟孙子争论是非,而是谈一个折中的办法,彼此如意。
他问江濯了几个问题。
“你不会和他离婚?”
“不会。”
“你不稀罕江氏?”
“是。”
江行渊轻呵一声说:“呵,你现在是想让我求着你把江氏接在手里吗?”
江濯翻个白眼,他从前没有这种怪行为,但和时意待久了,他觉得翻白眼挺能表达情绪的。
江行渊皱着眉头说:“但你不接下江氏,我就找你爱人和孩子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