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勿深不可能不懂他的心思，再说越则一开始也没有打算掩藏，这人从第一次约他出去就不停地做出暗示性的动作。

只是前几次宁勿深因为旧识许久未见的关系，都拒绝了。

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一次又一次不拒绝的见面，谁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真的是我的粉丝？”宁勿深索性破罐子破摔，今天反正也是走不掉了，那干脆放纵一次吧。

越则挑挑眉，“当然啊，你的每一部戏……我都看过，特别是……睡前的时候。”

笑了笑，他继续说:“我对你是真心的，你不用担心其他，就这一次，嗯？”

宁勿深接过他续上的酒，抬眼与他对视，良久，终是没有拒绝。

昏暗的房间里点亮了一盏灯，暧昧的灯光照着还不熟悉的两个人。

宁勿深摸索着点燃烟，烟雾缭绕间越则轻轻靠上来:“我其实是……不希望你答应的。”

“嗯？”宁勿深蹭了蹭他的头发，“什么意思？”

“你要订婚了，我以为……算了。”越则忍住眼睛的湿意，他以为这个人……真的那么好，他太想得到，又不想破坏那份美好。

“我要订婚了？我怎么不知道？”宁勿深起身按住他的肩，“你从哪听说的？”

“你……院子里的消息，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