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雁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一个矛盾结合体,一边希望自个儿这个儿子别排斥身为oga的身份好好找个alpha度过发情期,走上正常的生活,一边又担心他因为自己那个不成器的父亲而胡乱找个人标记自己。
标记这东西和结婚又不一样,一旦彻底标记,这个人基本就是属于对方的了,再被另一个人qiáng行标记,那得打开生殖腔再由另一个人覆盖住原先的标记。
别说这个过程里的生命危险和过后的排异反应,就是打开生殖腔的这个过程,这比让他死还难。
乔雁又想,他要是安抚自己在找alpha了,背地里却又去买那个禁药来改造身体,这又比胡乱找个人来标记自己还要危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乔雁思来想去,回过头去看傅清疏,他已经走到楼梯跟前了,扬声说:“清疏。”
傅清疏转过头来。
乔雁看着他正好站在灯光下,冷白的灯光洒在他的脸上,照的他整个人像是镀了层霜,不近人情。
乔雁话头在舌尖滚了几圈,到底咽了下去,转而说:“你见过莫久了,对他有好感吗?有一点喜欢吗?”
傅清疏敛了下眉眼,又掀起薄薄的眼皮,说:“不讨厌。”
说完,他转身上了楼,背对着客厅说:“今天太晚了,您就别回去了,楼下的客房都是收拾过的,您随便住就好。”
乔雁在他身后发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讨厌这是个什么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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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隽意自从上次起来早上课以后,像是一下子用完了动力,连续半周没早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