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沈隽意喊住转身要走的傅清疏,扬声说:“后背够不着。”
傅清疏站了一会,终于还是转身回来,“转过去。”
沈隽意依言转过身,傅清疏抽出一张医用湿纸巾擦了擦手,挤出一点药膏在指腹上,问他:“你背后这个伤是怎么来的?”
沈隽意觉得没到时候把自己家那些烂事儿告诉他,再说他跟沈家唯一的关系就是同姓,想了想说:“怎么,心疼我啊?”
“没人心疼你,顺口问一句罢了,安静点儿别说话。”
傅清疏手指沾了凉凉的药膏,顺着肿胀灼疼的伤口轻轻地拂过去,奇异的抹平了疼痛。
“这什么药,凉凉的还挺舒服。”
“普通的消炎药。”
“普通的药吗,怎么你给我上就感觉那么舒服,一点也不普通。”沈隽意顿了顿,又问他:“教授,你就一个人住?”
“嗯。”
沈隽意从进来的时候就在打量,楼下的装饰有些一言难尽,挂了不少时下正当红的明星照片,东一个西一个大的小的样样齐全,还有些稀奇古怪的画,怎么看怎么土。
餐桌和沙发是金碧辉煌的欧式,透着一股bào发户的气质,和傅清疏怎么看怎么不搭调。
相反楼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