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
“你一个alpha,不去好好找人谈恋爱,跟我làng费时间。”傅清疏叹了口气,说:“你有没有想过,我大了你十岁,等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我都四十岁了。”
“你八十了我也喜欢。”
傅清疏有些无奈,他这种毫不掩饰的喜欢和追求,像是团无法闪避的烈火,尽管退开了,还是能感觉到炽热。
“我长得帅,又专一,还能打。”沈隽意欺近他,放肆地低头,猝不及防地亲了他的耳朵一下,“我还大,少说有你一个半两个那么大,娶我血赚。娶我吧,好不好?”
话音一落,他就发现傅清疏表情变了。
糟糕,一时嘴快,闯祸了。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捞住他的手腕将人往怀里拽了下,另一只手去揉他的耳垂,低声问他:“未来老公,我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吗?”
傅清疏脸色铁青,拨开他捏自己耳垂的手,反手攥住他的手腕猛的一个用力,沈隽意便被一个流畅又漂亮的过肩摔扔在了地上。
“得寸进尺!”
——
康罗把蒋祺送出医院,站在门口欲言又止了一会,问他:“蒋医生,您觉得老爷现在的状况怎么样?”
蒋祺眼神微闪,声音却平静,如一贯那样淡淡地又很温柔,“他的病在心里,诺拉小姐的死对他来说是个无解的结,他一边明白女儿已逝,一边却又觉得她仍在,这就注定了他在两个选择里挣扎。”
康罗叹气:“二十多年了。”